苏远不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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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周江】《小周先生和他的花》01

嗯...其实,这是旧文,原来写了一点点就丢了_(:3」∠)_前几天整理东西突然发现了,突然又来了兴趣【x

很久不写文手很生,小学生文笔请见谅qwq

大概,画家小周x摄影师江江,因为专业不对口,摄影和绘画专业的小天使不要摔我一脸,留我一命( ´_ゝ`)

这一章都废话,下一章,下一章一定让小周出来!【坑还是不坑呢...( ̄ε(# ̄) Σ

他们两个属于虫爹,ooc属于我。

感谢观看。 


01

 

       地平线慢慢地被染上阳光的金色,交接的天际也沾上丝丝金色的光。旭日初升,金色与赤色在天际相交相融,像一个调色盘一样,混合了的颜色晕染开来,令整个世界看起来都变得梦幻和柔和。

       初晨时刻,山间飘着白色氤氲的薄雾,弥漫开来,贴在人的皮肤上便泛出清清的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“咔嚓。”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江波涛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,他快速地调整着相机,屏住呼吸,然后按下快门。

       动作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。

       二十分钟之后,江波涛低头检查了一遍相机里的所有照片,确保没有出现差错,才将相机挂到脖子上,从半蹲半跪着的姿势站了起来。他慢慢地呼出一口气,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,弯着腰揉揉膝盖和肩膀酸痛的关节。

       走回山顶帐篷的路上,江波涛紧了紧身上的外套,活动着已经僵硬的手脚,毕竟日出前的半个小时里,他大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四月末,日历上规定的冬季早就已经过去了,但实际上,寒冬却还未彻底的消退。四月春季的深夜里,在空气中总是有着浸骨的冷意,叫人不得不穿上厚实的衣服用来御寒。

       江波涛是傍晚的时候上的山,在专程背上来的户外专用的帐篷里眯了一觉,临睡前又拿手机定了足足七个4点左右的闹钟。如果可以他还想定多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当他在凌晨4点多时从温暖的帐篷里钻出去,就被迎面而来的寒风吹得狠狠打了一个喷嚏,于是又忙钻回去拿了一件外套穿上。离日出还有一段时间,山里很安静,只听见山里的猫头鹰在叫。四周无光,伸手不见五指,眼睛不能视物,只能打开来小灯调整设备。

       等待日出的时候有些无聊,寻思着想要的效果,他的外套上被寒露打湿了,还结了一层薄霜,连鼻尖都感觉有点凉。

       不多时,远处有了一点点微光。

       日出时一起都仿佛新生,高山上所看到的风景都是大自然献给万物的美好,生机勃勃的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拍摄结束,站在山上看着远处,江波涛轻轻叹了一口气,转而又笑起来,摸了摸下巴,转身回去收拾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他觉得此时自己累极了,堪比打了一天的仗一样。但是,拍拍自己的老伙计——相机兄,想到今天拍的成果,他又一本正经的高兴起来,抿着嘴角弯着眼。

       守了几天日出,不是突然下雨,就是大雾遮盖根本什么都拍不到。再糟糕一点就是日出了,没有雨没有雾,可是江波涛自己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咳咳他可能是那群尽职尽责、不怕累不怕苦的摄影师中的异端。

       所以如今拍到了想要的照片,简直不能再高兴了。真是个好日子啊。

 

       江波涛是摄影师。

       以拍摄景观为主,参加了各类的比赛,也算是圈子里小有名气的年轻一代的摄影师了。资金来源是平时给一些知名的杂志提供那一期所需要的图片,也有商业性的拍摄来找他,偶尔接一些活,倒也算得上富足。

       他拍过很多东西,很多景色都出现在他镜头之下过。

       清晨时,拍下浓雾包裹着的名山。那青翠的绿色若隐若现,仿佛是妙龄的姑娘那曼妙的身躯,隐藏在缕缕轻纱之下,令人遐想万千。

       或者在阳光明妍的午后,街头供以行人休息的木条椅子被放置在树下,透过了枝叶的阻隔,拍下反射的阳光,和一地斑驳的圆形光斑。

       还有在傍晚,拍下混着橙的蓝紫色的光霞,研磨之后在天空中涂匀开来,染出一片晚霞的安逸。铁轨上跑去一架列车,发出“哐当哐当”的声音,路边的电线杆被扯出长长的影子来。

       每一个画面透出祥和闲适的气息,带着摄影师一贯的风格,通过图片,似乎表达着或是传递着细腻的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那都是江波涛的作品。

       他镜头下的图片和他一样,有独特的温柔。

       也正是这样,他的作品在登上杂志之后,受到很多人的喜爱,连同他的人气一起大涨起来。身处嘈杂的都市中,却能从他的作品里感觉到悠远、宁静和安逸。

       两个月前,江波涛受到方明华的邀请,参加了国际联盟上举办的一个大型的艺术比赛。

       比赛的项目很多,摄影也只是其中的一项。

       摄影组的比赛只有两轮,规则可以说是各项之中最简单粗暴的了,没有弯弯绕绕的规定。据说定下规则的那个大佬的性格也是那么的,嗯简单粗暴,但是很公平公正就是了。

       嗯,这个很可以。江波涛摸了摸下巴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在初赛时先提交一幅作品,以群众投票的形式评选。如果入了围,就可以直接进入决赛,不存在复赛和复活赛。

       决赛也是只需要提交一幅自己最满意的作品。以群众投票和评委投票的方式,按照3:7的比例进行最后的计分。

       评选出的前十名优秀摄影师,在联盟赛后于上海组织的艺术展会上,将可以把自己的作品集和很多前辈们的挂在一起展览,并且能得到让那些摄影前辈们指导的机会。前三名还能获得,由国际摄影比赛组委会提供的全国周游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对于江波涛而言,不,应该是对于所有的摄影师而言,这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。

       接受了邀请的江波涛暗搓搓的想啊,全国周游什么的,那种东西可有可无了。可是能把自己的作品和那些前辈们挂在一起,还能得到指导,这可是毕生难求的机会啊!

       而刚刚在山顶上拍下的那些照片,也正是他为了参赛而准备的作品。一切都准备就绪了,江波涛的心情好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然而,没过多久开心的心情很快就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所谓,上山容易,下山难。是的古人诚不欺我。

       江波涛一路背着大包小包的设备下山,气喘吁吁,走一段停一段,他仿佛感受到了被宅男体质支配的恐惧,感觉所有东西都成了麻烦的“累赘”。

       可以挡风的帐篷,重。

       可以御寒的睡袋,很重。

       可以保暖的厚外套,十分重。

       他的“老伙计”们——相机和其他设备,啊,好重啊。好想从山上咕噜咕噜的滚下去啊。

       同时,在一群结伴来爬山锻炼身体的爷爷奶奶们里面,他一个青年人显得格外突出。

       毕竟,爷爷奶奶们都是上山的,只有他是下山的。

       毕竟,爷爷奶奶们都是健步如飞地走着的,红光满面,还有力气说说笑笑,只有他是力不从心地“趴”着的。在爷爷奶奶关【意味】爱【深长】的眼神里,江波涛捂住脸,觉得自己格外的生无可恋。

       生无可恋地转乘了地铁和出租车回到家,扔下背包,再安置好他的老伙计们,江波涛把自己摔到沙发上,没有力气去洗澡了,眯了眼睛,感觉自己大概就是一条废鱼了,只有出的气,没有进的那种。

       眯着眼睛没一会他就快要睡着了,恍恍惚惚间,江波涛还记得在睡着前把进门时候扒下来的厚外套扯到自己身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梦中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轻很轻,光很亮,周围的景物都看不清楚。他似乎听见海浪的声音,是晚上,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有一株朝颜,还未开花,凭借那弯弯绕绕的枝叶可以认得出来。它青翠的藤蔓铺散在桌面上,窗外的月光照在叶面上,泛着淡光。

       似乎在黑暗中有一个人在看他,那个人有一双很美的眼睛,瞳孔乌黑,里面还有一片星辰。


Tbc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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